芯东西（公众号：aichip001）
作者 | 李水青
编辑 | 漠影
写在前面：12月21日-22日，GTIC 2021全球AI芯片峰(feng)会(hui)将在(zai)北京(jing)举(ju)行。届时，来(lai)自芯片巨头、独角兽公司及创业新秀的产业大咖和(he)技(ji)术专家将同台分享AI芯片的技(ji)术创新和(he)落地(di)经验。大会(hui)前夕(xi)，智东西&芯东西对参会(hui)嘉宾进行系(xi)列深度对话(hua)，提前一睹他们(men)对产业的真知灼(zhuo)见。本期(qi)对话(hua)嘉宾为(wei)昆(kun)仑芯科技(ji)CEO欧(ou)阳剑先生。
“外(wai)面(mian)有(you)声(sheng)音说(shuo)，百度(du)把昆仑芯拆分出来是要放弃这(zhei)(zhei)块业务，但恰恰相反，其实百度(du)是对这(zhei)(zhei)一业务更(geng)加重(zhong)视。”昆仑芯科技CEO欧阳剑告诉我们(men)。
昆仑芯(xin)(xin)(xin)科技(ji)前身(shen)是百度(du)智能芯(xin)(xin)(xin)片及架构部，主攻AI芯(xin)(xin)(xin)片，于今(jin)年2021年4月从百度(du)分拆(chai)出来。随着公司成立，原百度(du)（芯(xin)(xin)(xin)片）首席架构师(shi)欧(ou)阳剑也担任昆仑芯(xin)(xin)(xin)（北京）科技(ji)有限公司CEO，他(ta)是国内最早(zao)从事(shi)异构计算与硬件计算加速项目(mu)的工程(cheng)师(shi)之一(yi)，十(shi)年间参与过数据(ju)中心AI芯(xin)(xin)(xin)片、ARM服务器、软件定义Flash、智能网(wang)卡等一(yi)系(xi)列项目(mu)。
在欧(ou)阳剑看(kan)来，新成立的昆(kun)仑芯科技正在经历(li)一场(chang)跨越鸿沟的新征程(cheng)。
今年8月，百度宣布(bu)第(di)(di)二代(dai)昆(kun)(kun)仑芯片(pian)正(zheng)式(shi)量产(chan)，搭载(zai)自研第(di)(di)二代(dai)XPU架构，性能、通用性、易用性较1代(dai)产(chan)品都(dou)有显著增强。这(zhei)是昆(kun)(kun)仑芯科技从百度拆分以来首次(ci)面(mian)向公众(zhong)公布(bu)芯片(pian)进展(zhan)。
当(dang)下，国(guo)内(nei)云端(duan)AI芯(xin)片创业热情(qing)高涨(zhang)，几乎每家AI芯(xin)片创企都有成(cheng)为一匹(pi)“黑马”的雄(xiong)心，但还没有一家的产(chan)品在商业化中充分(fen)印证实力(li)。
作(zuo)为互联(lian)网大厂百度(du)下场(chang)造芯(xin)的代(dai)表，昆仑芯(xin)科(ke)技的真实(shi)实(shi)力(li)如何(he)？从百度(du)拆分对其意味着(zhe)什么(me)？在云(yun)端AI芯(xin)片接近(jin)“贴(tie)身(shen)肉搏”的竞争局面中，昆仑芯(xin)科(ke)技最(zui)自信(xin)和最(zui)恐惧(ju)的是(shi)什么(me)？这是(shi)很多人关(guan)注的问题。
近(jin)日，我们与昆仑芯(xin)科技CEO欧阳剑进行(xing)了面对(dui)(dui)面对(dui)(dui)谈，针对(dui)(dui)这(zhei)些问(wen)题进行(xing)了深入探讨。
一、手握数十家客户，昆仑芯科技要“跨越鸿沟”
“当下，国内云(yun)端AI芯片市场(chang)是(shi)一个(ge)百(bai)亿元级市场(chang)，正处于一个(ge)跨(kua)越(yue)鸿沟的阶段。”欧(ou)阳剑说。
“我(wo)们已经证明产品没(mei)问(wen)题，正处(chu)于鸿沟的左(zuo)侧，而在鸿沟的右侧，就(jiu)是(shi)要(yao)看(kan)更多用(yong)户能(neng)不能(neng)接纳这个产品。”
▲Geoffrey Moore在《跨越鸿沟》一书中提到的(de)曲(qu)线
就在今年8月，昆(kun)仑(lun)(lun)芯(xin)(xin)科技宣(xuan)布(bu)第二代(dai)(dai)昆(kun)仑(lun)(lun)芯(xin)(xin)片(pian)(pian)——昆(kun)仑(lun)(lun)芯(xin)(xin)2代(dai)(dai)正(zheng)式(shi)量产。昆(kun)仑(lun)(lun)芯(xin)(xin)系列芯(xin)(xin)片(pian)(pian)是百度在2018年7月推出的(de)一款基于XPU架构的(de)云(yun)端AI芯(xin)(xin)片(pian)(pian)，截至2020年底已实现量产2万多片(pian)(pian)。新推出的(de)昆(kun)仑(lun)(lun)芯(xin)(xin)2代(dai)(dai)相比一代(dai)(dai)性能提升2~3倍。
“我(wo)(wo)们芯片就是一个通(tong)用的(de)(de)人(ren)工(gong)智能芯片，这是我(wo)(wo)们最大的(de)(de)优势。技(ji)术在百度跑通(tong)了，在其他领(ling)域公司也可(ke)(ke)以跑起(qi)来。”该芯片可(ke)(ke)以做训练(lian)也可(ke)(ke)以做推理(li)，适配图像、语音、自然语言处理(li)等多种应用场景。
今年4月，昆仑芯片团队从百(bai)度拆分出来。拆分之后，除了(le)关注(zhu)技术产(chan)品层面，欧阳剑也将时间和(he)精力(li)更多放(fang)在客户和(he)市场方面，以保证公司(si)商业化的成功。
“有不少公司实(shi)际上(shang)已(yi)经(jing)能做到(dao)流片，但整体成功更要(yao)有较好的商业化。”欧(ou)阳剑透露，目前，昆仑芯科技已(yi)经(jing)拥有数(shu)十家客(ke)户，覆盖互联网、智慧城市、金(jin)融(rong)、工业等多个领域。
比如，在工(gong)(gong)业质检领(ling)域(yu)，在部署(shu)了昆仑(lun)芯(xin)产(chan)品的(de)智能工(gong)(gong)厂，算法机(ji)同时处(chu)理24个模型(xing)，处(chu)理完所(suo)有流程仅需480毫秒(miao)；通过深度学习(xi)算法对于各种缺(que)陷(xian)进行学习(xi)后，能准(zhun)确识别(bie)产(chan)品的(de)全部33类(lei)缺(que)陷(xian)，漏检率控制在0.1%以内。投资(zi)回(hui)报(bao)率是传统视觉检测机(ji)型(xing)的(de)6.5倍。在智慧城市领(ling)域(yu)，昆仑(lun)芯(xin)芯(xin)片(pian)在湖北宜昌也有项目落(luo)地。
与之业(ye)务(wu)增长对应的(de)(de)，是团(tuan)队(dui)的(de)(de)扩充。据称，昆仑(lun)芯(xin)科(ke)技人数已达到(dao)成立时的(de)(de)两倍，除了传统的(de)(de)硬(ying)件软(ruan)件服务(wu)验(yan)证等队(dui)伍(wu)，昆仑(lun)芯(xin)科(ke)技在商业(ye)化销售、产业(ye)研发(fa)及职(zhi)能团(tuan)队(dui)都得到(dao)了很大的(de)(de)扩张。
二、底气：疫情下两个月拿下过万片订单
昆(kun)仑芯科技在成立之初，也(ye)受到了(le)一些质疑，比(bi)如是不(bu)是要被百度放弃了(le)才(cai)划出来？
对此，欧(ou)阳剑正面回应，实际上恰好是百度(du)对这(zhei)个事情更(geng)(geng)加重视(shi)，希望昆(kun)仑芯长得更(geng)(geng)大(da)。“让计(ji)算(suan)更(geng)(geng)智能，计(ji)算(suan)更(geng)(geng)快(kuai)、更(geng)(geng)强(qiang)、更(geng)(geng)省(sheng)，这(zhei)个是我们终极(ji)的定位。”谈及昆(kun)仑芯科技创立后的新目标，欧(ou)阳剑这(zhei)样(yang)说道。
从百(bai)度(du)拆(chai)分出来，某种程(cheng)度(du)上有利于昆仑芯科技实现(xian)这样的(de)小步快跑。欧(ou)阳剑说：“拆(chai)分之(zhi)后，我们一方面能得到百(bai)度(du)很多(duo)(duo)支持，包括(kuo)百(bai)度(du)一些场景业务(wu)、生态合作，另外我们也(ye)有更(geng)(geng)灵活(huo)的(de)空间，还(hai)有更(geng)(geng)多(duo)(duo)社会资源的(de)支持，有机会把这个事情做成(cheng)一个更(geng)(geng)大(da)的(de)业务(wu)。”
背后的底气来自哪(na)里？
欧阳剑(jian)(jian)向我们回顾，第(di)一(yi)(yi)代(dai)昆仑芯片出(chu)来的(de)时(shi)(shi)候，正逢2020年(nian)初疫(yi)情特别严重。当(dang)时(shi)(shi)，市场(chang)大(da)环(huan)境缺乏需求(qiu)，小(xiao)环(huan)境也受疫(yi)情管(guan)制影响无法正常开展工作。那(nei)对于欧阳剑(jian)(jian)和(he)他(ta)的(de)团队来说(shuo)，是一(yi)(yi)个难熬时(shi)(shi)刻。3月的(de)一(yi)(yi)天，阳光(guang)正好(hao)，欧阳剑(jian)(jian)好(hao)不容易(yi)地和(he)供应商在(zai)上(shang)地公(gong)园见了一(yi)(yi)面，大(da)家对整个行业还难免(mian)悲观——技术方案能(neng)不能(neng)用(yong)，有没有人用(yong)，这都让(rang)欧阳剑(jian)(jian)感到(dao)忐(tan)忑(te)。
但重要转折点随后在4~5月到(dao)来(lai)。团队抓(zhua)(zhua)住了一(yi)(yi)个非常好的(de)(de)机会——那就是在短达1个月的(de)(de)时间里，帮百度(du)搜索部门完成了一(yi)(yi)项(xiang)重大业务升(sheng)级——几十个模型的(de)(de)一(yi)(yi)个小(xiao)流量测试，性能比当时的(de)(de)方案好1~3倍。一(yi)(yi)边抓(zhua)(zhua)住这个机会，另(ling)一(yi)(yi)边团队又快速协(xie)调(diao)供(gong)应商保(bao)证供(gong)货，最终一(yi)(yi)仗拿下过万块订单。
欧阳(yang)剑说：“就是两个(ge)月，你会发现心(xin)境完全不一(yi)样。”经此(ci)一(yi)仗，欧阳(yang)剑和他(ta)的团(tuan)队信心(xin)大(da)涨，新一(yi)代(dai)昆仑(lun)芯的研发与落(luo)地也随即展开，目前，昆仑(lun)芯2代(dai)已小规模(mo)部署。
“技术发展非常快，但是(shi)有一点比(bi)较核心的是(shi)，谁能够在这(zhei)过程(cheng)中形成一个很好的闭环(huan)。”要(yao)实现这(zhei)样的闭环(huan)，昆仑芯科技背后是(shi)百度长达(da)近十几年的芯片积(ji)累(lei)。
欧阳剑和他的团队早在2010年就开(kai)始用FPGA做(zuo)AI架构的研(yan)发，2011年开(kai)展(zhan)小规模部(bu)署上(shang)线，2015年打破几(ji)千片的部(bu)署规模，2017年部(bu)署超过(guo)了10000片基(ji)于FPGA的AI加(jia)速(su)器，百度内部(bu)数(shu)据中心、自(zi)动驾驶系(xi)统等都在大规模使(shi)用。而(er)FPGA之(zhi)后，专(zhuan)用芯(xin)片是(shi)继续提(ti)升计算性能(neng)的必(bi)由之(zhi)路，百度选(xuan)择(ze)了自(zi)研(yan)AI芯(xin)片。
欧阳剑(jian)回顾，过去10年(nian)里，在(zai)(zai)芯(xin)片(pian)IP上迭(die)代三(san)大版(ban)本，推出两代芯(xin)片(pian)，落地数万片(pian)，团队(dui)在(zai)(zai)这过程中得到了(le)很多(duo)用(yong)户需(xu)求的(de)(de)反馈(kui)，团队(dui)也(ye)积累了(le)非(fei)常(chang)多(duo)的(de)(de)Know-how。这样(yang)的(de)(de)反馈(kui)使(shi)得欧阳剑(jian)了(le)解到改进方向，从而形成一(yi)个闭环，使(shi)产品以(yi)更快的(de)(de)速度、或在(zai)(zai)一(yi)个正确的(de)(de)道(dao)路迭(die)代下去。
“轻舟已过(guo)万重山”是欧阳(yang)剑对过(guo)往经历的(de)总结。
他解释(shi)：“再(zai)回(hui)头(tou)看一年(nian)前或(huo)半年(nian)前，会发现很多事(shi)情完(wan)全不一样，这个发展也超(chao)过预期。云端AI芯片、公司、产品商业化的进展都很大(da)变化。”
庆幸的是，欧(ou)阳剑认为他们抓住了一个非(fei)常(chang)好的窗口(kou)，且没有在技(ji)术(shu)判断上走弯路，最后强有力的团队把这些(xie)技(ji)术(shu)落实了下来(lai)。
三、产品实力要接近领先水平，局部能力进行超越
欧(ou)阳剑认为，处于(yu)跨越(yue)鸿沟的(de)关键时期，国产AI芯片可(ke)能在未来三年(nian)里越(yue)过这(zhei)个拐点。
而(er)要(yao)跨越鸿沟，一大最关(guan)键的条件还是(shi)要(yao)回归到产品(pin)层面。一方面，国(guo)内AI芯片公司(si)的产品(pin)能力，是(shi)不是(shi)非常接近(jin)龙(long)头玩(wan)家；另(ling)一方面，能否进一步在局部能力能够明显超过(guo)它。
背后的(de)严峻挑战(zhan)不言而喻。“你(ni)得保持持续的(de)技(ji)(ji)术投入、技(ji)(ji)术及(ji)产品创新，不能(neng)掉队，不能(neng)踩错节点，这(zhei)是一个系(xi)统(tong)性的(de)挑战(zhan)。”欧阳剑说。
对于创立半(ban)年的(de)昆仑芯科技来说(shuo)(shuo)，也面(mian)临新的(de)课(ke)题(ti)。“一个(ge)(ge)独立的(de)公司，商(shang)业上(shang)的(de)成功以及要去证(zheng)明商(shang)业逻辑没问题(ti)，这个(ge)(ge)是(shi)非常(chang)大一个(ge)(ge)挑战，而且目前国内的(de)AI公司应该说(shuo)(shuo)还没有证(zheng)明过商(shang)业上(shang)的(de)成功。”欧阳剑说(shuo)(shuo)。
欧阳(yang)剑对于客户需求有自身的理(li)解，他洞察到，无论是百(bai)度还是外部客户，他们的核心(xin)诉(su)求基(ji)本(ben)一(yi)致，就是要你的产品通用、易用性能高，便宜(yi)。而这(zhei)，也是欧阳(yang)剑认为(wei)昆仑芯(xin)产品最具竞(jing)争力之处。
“唯一不同的(de)，可(ke)能(neng)是一些(xie)外部公司对商业(ye)的(de)依(yi)(yi)赖(lai)和一些(xie)解决方案(an)的(de)依(yi)(yi)赖(lai)程度不一样，就像(xiang)互联网公司它可(ke)能(neng)不太依(yi)(yi)赖(lai)你的(de)方案(an)，只需(xu)要提供板卡就足够(gou)；但有的(de)客户可(ke)能(neng)需(xu)要很强的(de)商业(ye)开拓能(neng)力，那又是另一种商业(ye)做法。”
“我们本质上还是一(yi)个生(sheng)态公司。”欧阳(yang)剑说。昆仑芯科(ke)技(ji)对外销(xiao)售的主要产品(pin)是板卡，但团队(dui)碰到的一(yi)些客(ke)户还处(chu)在(zai)使用(yong)AI早期，有时候也需要解决(jue)方案，团队(dui)就会充分跟伙伴一(yi)起定制(zhi)一(yi)整套的方案。
欧阳(yang)剑认为，未来这个行业发展(zhan)非常的(de)(de)快(kuai)，用户(hu)的(de)(de)需(xu)求(qiu)(qiu)也是不断的(de)(de)在(zai)提升(sheng)，AI计算模型越来越大，对算力的(de)(de)要求(qiu)(qiu)实际(ji)上是比(bi)摩(mo)尔定(ding)律速度还要更(geng)高，所以比(bi)竞(jing)品(pin)更(geng)好地满(man)足(zu)客户(hu)需(xu)求(qiu)(qiu)，是一个持续不断的(de)(de)挑战(zhan)。
当下，老芯片(pian)(pian)玩家(jia)、创企、互联网巨头(tou)纷(fen)(fen)纷(fen)(fen)下场(chang)发力AI芯片(pian)(pian)，竞争激烈。
欧阳剑坦言，云端(duan)AI芯片竞(jing)争是非常激烈(lie)的，有很好的产品已经跑在(zai)前面，这(zhei)就要求产品不(bu)能(neng)在(zai)关键指标有短板。最终(zhong)，做芯片不(bu)会(hui)变成一(yi)个很多小的烟囱(cong)似(si)的，每个公(gong)司养一(yi)个自(zi)己的芯片小团队，在(zai)内部自(zi)成体系，它还是会(hui)变成一(yi)些明显(xian)领先(xian)的公(gong)司能(neng)够支撑(cheng)整个产业。
缺(que)芯(xin)是(shi)在(zai)未来两(liang)年内萦(ying)绕(rao)在(zai)芯(xin)片界的(de)(de)(de)一(yi)大梦(meng)魇，也是(shi)欧(ou)阳剑带领昆仑芯(xin)科技(ji)开疆扩土(tu)的(de)(de)(de)另一(yi)大挑(tiao)战。对(dui)此，欧(ou)阳剑谈道，对(dui)芯(xin)片公司来说(shuo)，以前它不太需要面对(dui)供(gong)应(ying)(ying)链的(de)(de)(de)挑(tiao)战，但现在(zai)，公司需要不一(yi)样的(de)(de)(de)思路来重新(xin)对(dui)待供(gong)应(ying)(ying)链以及产品(pin)的(de)(de)(de)管(guan)理。
可以看到(dao)，作为一家创(chuang)(chuang)办不久(jiu)就(jiu)估值高(gao)达(da)130亿元的云端AI芯片创(chuang)(chuang)企，昆(kun)仑(lun)芯科技已经在技术、产品、商(shang)业化、生态等各个方面做(zuo)好(hao)迎接挑战(zhan)的准备。
结语：云端AI芯片拐点将至，谁会“狩猎”成功？
对于(yu)昆仑(lun)芯科技公司的愿(yuan)景(jing)，欧阳剑这样解读：在信(xin)息产(chan)业60多年历史里(li)，可(ke)能有包括像大型机(ji)、小型机(ji)、PC机(ji)、移动互联网(wang)等主导(dao)的很(hen)多时代(dai)，AI也是其(qi)中一(yi)个，他(ta)希望，能够在AI时代(dai)里(li)做一(yi)个领先的芯片公司。
正如欧阳剑所谈及(ji)的(de)，当下(xia)国内云端AI芯(xin)片正在进入一个从产品(pin)成(cheng)型到商业化(hua)验证的(de)关键时(shi)期(qi)。“狩猎”开始，考验各个云端AI芯(xin)片新老玩家的(de)技术(shu)、产品(pin)、渠道、供应链等各方面实力(li)。谁(shei)能抓住(zhu)最(zui)好的(de)窗口期(qi)，保持技术(shu)前瞻(zhan)而不(bu)走弯(wan)路(lu)，最(zui)后强有力(li)的(de)团队把(ba)这(zhei)些技术(shu)落实了下(xia)来，谁(shei)也就有望成(cheng)为这(zhei)波云端AI芯(xin)片风口的(de)最(zui)后赢(ying)家。
